“树叶沙沙响,陪我去流浪,这条路要走多长,无论多彷徨,沿途要欣赏,曾经的痛和希望//做好梦一场,陪我去流浪,这一生不再短暂,就算很孤单,不留下悲伤,微笑着眺望远方......”
彩光四射的舞台中间的椅子上,穿着蓝色格子衣和牛仔裤的马雪言在耀眼的灯光下闭上了眼睛抱着麦轻轻吟唱着《陪我去流浪》,沙沙的尾音呢喃般的哼遍了整个录音棚台的。
背景节奏已经停了,马雪言抱着麦克风,久久地沉默,舞台下的评委老师和观众也在沉默着,这一刻我们都知道,大家都陷进了马雪言的唱出来的故事里了。
“决填,你说过的,会陪我走遍千山,踏过万水,而今,你已离去,我微笑着、回来了。”
“雪言、快起来了,不要再睡觉了。”廖决填推着明明打开了书本却睡了过去的马雪言。
“决填、我好困啊。我要睡觉啦。”马雪言连眼睛的不睁开,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哦!怎么可以这样!马雪言,你再不起来毕业之后我就自己去富士山!”廖决填使出最后的绝招,冲着马雪言的耳朵一阵喊。
“啊!啊!廖决填你干嘛!聋了!聋了!”
这一招果然是最有效的,尽管廖决填会得到被猛追着打的后果,比起看着她睡觉,她还是喜欢活蹦乱跳的她。
高三的日子是漫长又难熬的,炎炎六月,教师黑板上的倒计时眼看着就剩下最后的八十六天了,剩下的时间里除了挥笔奋战也就只剩下沙沙翻书温习温习了。即使现在是正午太阳正猛的时间段,奋战中的人儿也不舍得“浪费时间”去休息,就像此刻的廖决填和马雪言,找了个没人的自习室里靠窗坐着,廖决填翻开了文言文的练习,做完了一篇文对了答案之后看看前桌已经趴着熟睡的人,虽然不忍心吵醒,还是推了推,然后那人不理,于是,上演了自习室外你追我赶的场景。
百日誓师会上,马雪言信誓旦旦对廖决填说的,“我一定会在接下来的一百天里安分守己,不再上课睡觉了,尽管我一定会钓鱼的!所以,以后我就交给你了,你得督促我!”
面对马雪言突然认真地表情,即便很肯定,“这妮子果断的烧了!”,还是不忍心拒绝,只说:“你别醒来就鬼叫鬼叫就好!”
马雪言立马出现三条黑线,“唉、廖决填,你给力点好不好,好歹我也难得认真一回啊!”
“就你~~很难。”廖决填决定不理会她的“无比”认真,翻开了英文词典就要背单词。
马雪言一见,伸手抢过词典,“不行,你得相信我,不然。。。不然,我就不吵着去富士山了,行不?”一改霸道,她可怜兮兮地说。
“额、你能信吗?马雪言,你别忘了,广一模的时候你说你作文肯定不胡来的,结果你把老李都气坏了!写的什么鬼东西,明明就文采很好,还乱来!”
“你说,你说啊,我怎么相信你啊。”廖决填实在无语了。想起语文老师在一模之后在全班人面前读出了雪言的文章,那个大赞,只是结论是:马雪言同学的文采着实好,只是没扣对题。命令:给我补交!
于是,廖决填很难相信而今的这女子的“信誓旦旦”。
“可是,是老班让我尽量考送点的啊,差距小点同学们就不会这么有压力啦。况且,后来我不是补交了嘛!”马雪言也不示弱了,回想着明明就不是故意的嘛,反正老班说相信我的能力让我尽量“笔下留分”的。
廖决填马上也晕起来了,每一次跟她争辩都输的份,不可否认的是,这妮子虽然不似其他同学一般很刻苦的埋头苦读,但是她的分数每一次都能考得到最高分,即便是自己,很努力地追赶,也是望尘莫及,只能望其项背的感觉让自己郁闷好一阵的,甚至躲了她好久一段时间,终于马雪言忍无可忍了,某一天傍晚直接把他拦截在后山回宿舍的路上问,揪住他就问:“廖决填,你丫的什么意思?躲我干嘛?我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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